“小姐姐,你要走了吗?”子吟疑惑的声音传来。 符媛儿明白,严妍这是一句玩笑话,她却觉得很有道理。
“这个当做我的道歉,可不可以?”他拿出了那枚红宝石戒指。 “好好照顾阿姨。”子吟冰冷的语气,更像是一种……警告和挑衅。
车子开着开着,她发觉视线越来越模糊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 **
符媛儿没想到他连C市的人也熟悉,不过,“我不关心他是哪一家的二公子,我关心他的二婚妻子是怎么欺负前妻的。” 她忽然意识到,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,他可能就是生生气,冷笑两声的反应。
她取了一个号,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。 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